1893年,澳大利亚南部雪山山脉荒凉的山坡上,莫利·约翰逊,作为四个孩子的母亲及一名普通农妇,她独自艰难地抚养着孩子们,同时在无望中等候着她那赶牲口的丈夫。在他们生活的荒无人烟的山间高地上,新上任的白人镇议员克林托夫一家,与一名被通缉的土著人几乎同时抵达了莫利的简陋棚屋。随着莫利和克林托夫两条主线故事的徐徐展开,人类对抗自然、母性、生存,以及原住民身份认同等主题逐渐凸显,扣人心弦。
《三个愿望》是畅销书《大小谎言》作者莉安·莫里亚蒂文学出道的小说处女作! 本书讲述了一对三胞胎姐妹在33岁这一年遭遇的人生困境:大姐是事业型女强人,却苦于不知如何与正值青春期和叛逆期的继女搞好关系;二姐美满的婚姻以丈夫承认自己出轨告终,她的生活濒临崩溃;小妹是恋爱达人,却每段恋情都活不过六个月…… 从小相爱相杀的三姐妹,在面临人生最艰难的这一年中,幸好互相陪伴在身边,她们能迎来转机吗?
在《同和里》奠定王承志长篇创作谱系之基石后,这部全新长篇小说——《过路客》将上海弄堂爷叔“野和尚”四五十年的顿悟人生故事,鲜活地展现给世人。“野和尚”是上海市井间一个小人物,恰如其名的落魄、花心、草根、狡猾,充满人生最原初的欲望,但同时,又有着真正来自底层的率真、血性、义气、不畏强权和百折不挠,甚至有几分不可捉摸的未卜先知。他从来不会被时代大潮淹没,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生命逻辑中,直至在改革开放滚滚洪流面前,他经历大浪淘沙,收获点滴智慧,顿悟了人生。
本书为外国文学作家作品研究专著。以当代澳大利亚文坛著名作家蒂姆·温顿的小说为研究对象,考察当代澳大利亚社会的殖民与去殖民化问题。作为后殖民文学研究中的重要话题,本书从经济、文化、政治和心理四个方面分析了温顿小说所展现的对殖民与去殖民化问题的思考。温顿认为:当代澳大利亚社会的经济发展模式依然是以掠夺和剥削为基础,带有浓烈的经济殖民特征;澳大利亚白人并没有完全认同澳大利亚本土文化,而是在不同程度上表现出对欧洲主流文化的依附、对殖民前爱尔兰文化的亲近以及对澳大利亚本土文化的矛盾与纠结;当代澳大利亚政治
书精选了纪念20世纪最重要的德语诗人保罗·策兰的诗歌、文章共计50篇,是国内首次编选成书的保罗·策兰诗歌研究文集,从文学、历史、文化、语言等迥异的视角出发,见证了保罗·策兰的生命历程、思想与诗学,极具严肃性和复杂性。本书继国内已出版的诗歌选集、传记译介之后,成为一部策兰及其诗歌研究的重要资料,为国内的策兰研究提供了珍贵的文本,尤其是精选了国外在策兰诗学研究领域具有巨大影响的名家代表作,展示了策兰研究在过去半个世纪内取得的丰硕成果。
《收获》是原创文坛举足轻重的杂志。其长篇小说专号出版多年来,发表重要作家重要作品,引发读者关注。包括《繁花》《应物兄》等备受赞誉的中国当代重要长篇小说,最初都是在《收获长篇小说专号》中展露风采。《收获长篇小说(编号)》延续小说专号集结新人新作的传统,将本年度最令人瞩目的原创作品纳入囊中,展现文坛风貌,以飨大众读者。 2023夏卷收入颜歌24万字长篇新作《平乐县志》,并张定浩相关评论文章《颜歌与我们的小镇》。海飞15万字长篇新作《昆仑海》,许知远非虚构新作《梁启超:亡命(1898—1903)》选
《恐惧》写于1925年,通过描写一个上流社会少妇伊莱娜与钢琴师发生婚外情后,害怕被丈夫发现而失去高贵地位而心生恐惧,从而引发女主人公对自己命运和生活的重新思考,表达了作者对当时上流社会生活虚浮和糜烂的鄙夷和嗤笑。小说以深刻细致而又引人入胜的心理描写著称,与茨威格的代表作《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一起被称为描写女性心理的杰作。
本书为作者与就读于牛津大学古典学专业的女儿杨京京同窗共读的经历。二人以对话的形式与读者分享她们曾一起阅读的14部书,包括人们耳熟能详的白雪公主、小红帽、西游记,以及她们喜爱的文学家福楼拜、契诃夫、莎士比亚、张爱玲、荷马的作品。每章分为若干主题,力求未曾读过相关书籍的读者能从中有所收获。
长篇纪实文学《我“芯”飞扬》聚焦中国上海近年来风云激荡的芯片科技产业发展史,详实铺就永无止境的创“芯”之路。中国报告文学的领军者、作家何建明用深情、详实的文字全面展示了中国芯片发展的历史与现状,以华宏芯片为窗口进入中国芯片曲折艰难的发展历程,真实展现中国芯片产业、芯片企业发展的全貌,展露我国科技人才集聚力量进行原创性引领性科技攻关、坚决打赢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全力以赴突破“卡脖子”技术,实现科技报国的赤忱中国“芯”。
作者在《取瑟而歌》里说:“我们通过那些最好的现代汉语诗人亲近母语,习得语言的奥秘。”诗歌写作者默默探索着,尝试让汉语更新。在上一本诗集《我喜爱一切不彻底的事物》中,作者已经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独特的诗声(同名诗歌被民谣歌手传唱后广为流传,也正是一个隐喻。)在近年的这些诗歌里,他的声音明显变化了,在这里看到难得的沉吟之声,这是中国传统诗人的思声。思,是本诗集里最大的特色,这本来是平常的,也是中国诗里一个传统,然而,在当今,在现代汉语诗,尤其在当代的诗歌里,却是稀缺的而珍贵。